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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件事最终的解决方案是夏向阳本次的住宿费用全部返还,并且敖台许诺,在接下来的一年内,夏向阳可以免费住宿敖氏旗下的任意一家酒店。 这解决方式相当有诚意,要知道敖氏酒店是五星级酒店,住一次的住宿费并不便宜。 但夏向阳如今并不是缺钱的人,所以他并不觉的占了便宜,如果这件事能让对方觉得蒙受了损失,那以后自然会引以为戒,况且若不是为了工作,他一年到头也住不一次酒店。 事情解决了,夏向阳也就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,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,又看了那位总裁一眼,说:“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,我就先走了,希望贵酒店以后不要在发生类似的事情。” 看着总裁皱着眉,一直盯着人家看,却并没有搭腔的打算,大厅经理堆起满脸笑容,赶紧接过来话,“您放心,我们酒店一直对保护客人隐私方面有着极其严格的保密条令,这次纯属意外,大概是您人气太高了,所以小张才犯了大错误,您放心,我们以后绝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,您看,能不能......” 夏向阳对大堂经理的马屁无动于衷,“我明白,我不会再跟人提这件事,但你们最好真的能改......” “你的手表能不能给我看一下?”敖台突然说了一句。 李翼听到总裁这句话,目光不自觉的放到对方白皙的手腕上,这一看,还真让他看出了点名堂,乖乖,这位也是个有钱人,他的手表跟总裁丢失的那块是同一款,一模一样。 夏向阳莫名其妙的看了对方一眼,不太情愿的脱下自己的手表,递给敖台。 虽然主观上已经判定这是块高仿,但敖台仍旧好奇他的工艺,至少在他看来,这块手表居然跟他的那块没有任何区别,不论是重量、还是制作工艺。 拿在手上看了一会儿,敖台突然笑了,他的那块手表,表带内侧的某个地方有个很小的划痕,那是他出事前一天发现才发现的,那划痕很小,且形状有些特别,看起来像个三角形,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到,巧的是,这块手表也有,相同的划痕且在形同的位置。 只能说太巧了。 这手表已经买了几年,可他仍旧喜欢,敖台不是没有能力买个更贵的,但是这手表是他最喜欢的钟表师的闭门之作,工艺有价,而意义无价。 敖台没有说什么,把手表还给对方,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,说了句:“手表不错。” 没有证据之前,他不会有任何猜测,况且李翼也说过他的那块已经在车祸中报废了。他只是好奇,何人能够将那位意大利名师的制表工艺仿造的丝毫不差,有这手艺,何不创造自己的品牌。 夏向阳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,敖氏总裁,要什么手表没有? 李翼笑着接话,“真巧,我们总裁也有块一样的。” “是吗?”夏向阳不咸不淡的接了句,他并没有交流的欲望,只想尽快离开,毕竟他一看见这位总裁,心脏就隐隐作痛,一定是磁场不合。 “冒昧的问一句,夏先生这块手表是哪里买的?”面对对方的冷淡,敖台又接着问了一句。 听到这里,李翼回过味来了,总裁不会是想从这位手里把手表买过来吧? “你也知道冒昧。”夏向阳小声嘟囔,把手表重新戴回到自己的手腕上,想了一会儿,说:“说起来,我也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买的这块手表,好像有天早上醒来,它就戴在了我的手腕上。” 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,夏向阳小声补了一句,“表带太长,也不是我的手腕尺寸,真不知道为什么要买它。” 夏向阳并不怀疑这块手表的来历,这块手表既然出现在他那里,一定是他以前某个时间买来的,只是他忘记了而已。 这话夏向阳只是随口一说,而敖台听了却莫名有些意动,他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:“能不能给我试一下?” 夏向阳暗自翻了个白眼,这姓敖的是不是有病?他那么有钱,还能买不起一块手表,怎么非跟他这块手表耗上了。 夏向阳瞥了他一眼,看他表情认真,并非是他想象中的有意拿他开涮,才不耐烦的又摘了一次手表。 敖台这次接过手表,直接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。 很合适,跟他那块专门定制的表带带给他的感觉一样。 看总裁一而再,再而三的执著于人家的手表,李翼看了都想捂脸。 总裁,咱又不是买不起,赶紧把手表还给人家,您看人家都已经很不耐烦了。 终于在李翼内心的呼喊中,敖台把手表还给了夏向阳。 这次夏向阳没有立刻把表戴在手上,而是问敖台:“你要是实在喜欢的话,要不要拍张照,也方便你去买同款。” “不用了。”敖台看了夏向阳一眼,拒绝了。 回去的路上,敖台想起自己的那块手表,问:“李翼,我那块报废的手表在哪里?” 果然瞒不住了,李翼从镜子里看了总裁一眼,对方闭着眼,双手捏着鼻尖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 李翼决定说实话,“总裁,其实那块手表没有报废。” “什么意思?”敖台抬起头,皱着眉问。 “您出车祸的时候,那块手表毫发无损,在您沉......住院期间。”李翼有些紧张,他怕总裁不相信他,觉得他监守自盗,“在您住院之后,我就收起来放在您家里了,可您醒了之后,我去帮你拿衣服的时候,却发现那块手表不见了。” “不见了?”敖台重复了一遍。 “对,我确定您住院期间,没有任何人进入过您的家里,所以不存在盗窃的情况,哪怕是我也不曾去过,这些,安装在您家里的监控摄像都有据可查。”说完这些,李翼紧张的看着敖台。 敖台倒没有怀疑李翼会说谎,若说原来不曾怀疑过夏向阳,现在敖台倒真的想知道他那块手表的来历了。而且听他的意思,他自己也不知道那块表具体是怎么来的。 “李翼,去查查那个夏向阳。” “总裁,您不会是怀疑手表是他偷的吧?”虽然总裁不曾怀疑自己这点值得高兴,但李翼看过监控视频,的确没有看到任何人进入,所以手表不可能是他偷的。 “我不是怀疑他。”敖台从镜子里看了李翼一眼,说:“是因为别的事情。” “那我回去就查。” 当晚,敖台就做了一个梦,一个极其旖旎的梦。 对方身材纤细,皮肤白皙,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精致,只是那张脸他怎么也看不仔细。 场景一直是在床上,两人贴合紧密,看得出来对方极其依赖他,虽然一直在呜咽,却时时呼喊他的名字,梦中两人无所顾忌,酣畅淋漓。 这种感觉在敖台醒来之后都觉得仍有余韵,他低头看了一眼某处,无奈的起身去洗个澡。 等敖台洗完澡,穿戴整齐,对着镜子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。 梦中那人,似乎是个男人,因为那白皙的胸膛一马平川,还有东西曾被他握在手里。 敖台倒不在意这些,家里没有没有长辈,无人在意他另一半是男是女,身边的人都玩的开,大都男女不忌,但敖台从前不论男女全无兴致,怎么现在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弯了? 但别的不说,那滋味确实可以。 李翼很快就得到了关于夏向阳的一些信息。 “你说他是同性恋?”这话儿,敖台在嘴里过了一遍,又重复问了一遍。 李翼早几年就就结了婚,媳妇是个资深“腐女”,尽管一直对男人喜欢上男人这事想不明白,但受媳妇影响,他对这一群体并不反感,偶尔在路上碰见了两个举止亲密的男人,也会好奇的多看两眼。但此刻在总裁跟前说起这事,却莫名有些尴尬。 李翼不好意思多说,掏出手机,把夏向阳的斗音主页给敖台看。 敖台随意点开一个,就是夏向阳扭腰的视频。 视频里夏向阳脸上带着害羞的笑容,全程眼神都在旁边扫,仿佛哪里真有一个人一般。 这视频已经有几百万赞,可以看出夏向阳确实很受欢迎。 敖台又随意点了一个视频,这个视频刚好是夏向阳的早期视频,全程一双手出境,配合和被子,硬是演出了一场带点颜色的大戏。 不知怎么的,敖台就想起了梦里那人,当时也是这样紧紧抓着被子的。 这事不能多想,一想某处就起劲,敖台打断自己的思绪,又看了一眼视频,神情却忽然有些怪异。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夏向阳家里的床跟他梦中的一模一样。 “总裁?”李翼一脸疑惑的看着他,怎么看着看着还变了脸。 “嗯?”敖台回神,又看了一眼视频,便把手机还给了李翼。 把手机还给李翼的敖台,捏了捏鼻尖,在心里默念:巧合。 可他妈的哪来这么多巧合,手表也一样!这个夏向阳到底什么人,跟自己有什么关系? “李翼。”敖台开口,“看看有什么活动可以跟夏向阳合作,联系一下他。” “啊?”李翼有些莫名其妙,但看了一眼总裁并没有解释的打算,便说:“我现在去办。” 夏向阳后来还是把手机里那几张莫名其妙,无美景无人物的照片删了,那几张照片便躺在了他的照片回收站里,若是他现在打开,定会发现,那几张照片竟然诡异的开始显露一些衣服的边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