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百三十一章 傻女人是谁派来的
??景妧害怕的瑟瑟发抖。 ??南宫瑾行勾起唇角,“现在知道害怕了?说吧!你为谁做事?” ??“我……”景妧目光闪躲。 ??“说不说?”他修长的手指如同钢铁一般牵制住了她的下巴,仿佛随时可能捏碎她。 ??“我说!”景妧疼得流眼泪,随便说了南宫瑾行的一个仇人,“薄夜寒,是薄夜寒派我来的!” ??………… ??在南宫瑾行离开后,几名身穿制服的保镖推门而入,面目森严地盯着她,“这位小姐,少爷的命令,请离开这里!” ??那些保镖态度算是温和,毕竟是他们少爷用过的女人,他们还得客客气气的,毕竟少爷一直讨厌乱了规矩的人。 ??景妧缓了许久,才爬起来,跟着几名保镖往外走。 ??经过刚才的事,她害怕的整个人都有些软。 ??“请吧!”保镖带着景妧出了别墅大门。 ??景妧顺着别墅外的一条小路,一直走,她瘦小的身躯越过一片野蔷薇,于夜色相融合。 ??“人送走了?”总裁助理赫连走了过来,冷声询问。 ??“禀告赫连助理,那个女人已经送走了。”一名保镖立刻恭敬回答。 ??“嗯!”赫连点点头。 ??保镖脸上有疑问,大着胆子询问:“赫连助理,我们都不太明白,南宫少爷为什么会轻易放了那个女人?难道,仅仅因为那个女人长得有一点点像景小姐吗?” ??“少爷的心思,是那么好猜的?”赫连瞪了他一眼。 ??保镖挠了挠头,又问:“可是,那个女人是薄夜寒的人啊!就这么放她走了。难道就不怕她造成威胁?” ??赫连微微一笑,“跟了少爷这么久,难道连这点东西都猜不出来吗?那个女人,从这里平安踏了出去,你觉得薄夜寒的人会就这样放过她?” ??那保镖瞬间明白过来,原来少爷是想要借刀杀人啊! ??夜色如墨。 ??别墅书房灯火通明。 ??赫连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,“总裁,后天就是景妧小姐的忌日了,那天我们还去陵园祭奠她吗?” ??赫莲轻声询问着,一边观察着南宫瑾行的神色。 ??赫连深深知道,曾经的景妧早就已经被少爷扔回了江里。 ??而墓地里面,仅仅是景妧的衣冠罢了。 ??但尽管如此,少爷仍然每年都会在景妧小姐的忌日那天过去祭奠。 ??今年应该也是一样吧…… ??南宫瑾行缓缓抬眸,菲薄的唇吐出两个字,“不去!” ??斩钉截铁的语气,不容置喙。 ??什么? ??不去? ??赫连更加不解了,少爷的心思是越来越猜不准了。 ??不过,既然少爷不愿意多说,他也不能够多问,只好退出了房间。 ??帝都北郊。 ??一栋长久无人居住的暗夜别墅内,今晚却灯火璀璨, ??别墅外猛地刮起一阵大风,枝头大群黑色,乌鸦惊叫着飞起,黑翅划向天际, ??整个别墅,波云诡谲。 ??真皮沙发上坐着的男人,一身黑色衣袍,尊贵无比,是这栋别墅的主人——薄夜寒 ??薄夜寒随意仰坐在沙发上,狭长闭合的双眸冷意十足。 ??“薄爷,大事不好了——”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惨叫声,打破这沉寂的黑夜。 ??朵朵殷红的血迹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。 ??一个全身是伤的黑衣男人,艰难地拖着伤残的腿爬了进来。 ??男人在看清楚沙发上坐的人是自家老大时,便立刻扑倒在他的面前,“薄爷,我们运送的两批货物被人发现了,是南宫瑾行的人干的,他故意把我们的消息透露出去!” ??薄夜寒身侧的几名保镖眉头紧蹙,拳头紧握,面目透着恨色。 ??薄夜寒睁开双眸,“我们的人还剩多少?”薄凉的声音在客厅重重响起。 ??“我们的人……全部……全部都……”黑衣男人说着说着就痛哭了,起来。 ??薄夜寒一拳头打在了沙发的扶手上。 ??很好,南宫瑾行! ??你干的很好! ??夜深如墨,压抑沉重,薄夜寒肃然起身,修长的指尖掐住了下属的脖子,指节上一颗黑耀石的戒指散发出嗜血的光芒。 ??他抑制不住内心的发火,勃然大怒,咆哮一声,“蠢货,都是一群蠢货!” ??手掌微微用力收紧,就听到客厅里响起一声骨骼断裂声。 ??随即那名下属便无力地倒在地上,没了声息。 ??翌日清晨。 ??阳光洒满这栋暗黑别墅。 ??薄夜寒仰坐在沙发上,仍然保持着和昨天晚上一样的姿势。 ??一夜未睡。 ??他双目之间多了些血丝, ??一夜之间,他被南宫瑾行搞了这么一场,损失众多,不仅损失了钱财,还损失了那么多兄弟,说不心疼,绝对是假的! ??既然南宫瑾行对他不仁,那就别怪她对他不义了! ??他和南宫瑾行之间的战争,早就已经开始,将来也只会越来越激烈。 ??他微微偏了偏头,问一旁的下属,“我让你们找的人找到了吗?” ??下属立刻回答,“找到景妧小姐了,很快就能够带她过来。” ??“景妧……”薄夜寒嘴中咀嚼着这个名字,点了点头,“陪我去洗漱一下,换件新衣服,接待贵客,这样随意怎么能够行呢?” ??薄夜寒起身,红唇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。 ??梳洗完毕,他换了一身笔挺的西装,西装加领带,这会让他看起来,像是一个正经而又正常的商人。 ??挑起英挺的英眉,薄夜寒微微等了一会。 ??就看到一抹娇俏可人的小身影,跟在高大的保镖身后,踏了进来。 ??女孩美目流转,隔着这么远的距离,薄夜寒一眼就注意到了她,而目光一旦落在她身上,便很难再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