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趣阁 - 玄幻小说 - 带着农场下凡尘在线阅读 - 第169节

第169节

    ??更对石仲魁说自己花了4万两黄金购马的事,不仅没再多问,反而装糊涂的敷衍了过去。

    ??太上皇心里虽然不满自己得到的是黑马,但想想这四匹骏马可是汉武帝不惜发动战争,才得到的天马,身体又很诚实的生不起半点拒绝的意思。

    ??而且还和皇帝一样,说了一大堆不要钱的废话夸奖他。

    ??当然,随后新老皇帝大概也知道白拿的话,会寒了臣子的心。

    ??过年前一天时,戴权和夏守忠一前一后来到石家宣旨。

    ??以石仲魁献马有功,皇帝升他为从四品的朝列大夫,太上皇又升他为正四品的中顺大夫,算是真正打通了今后升三品侍郎的路。

    ??而且看这样子,等于节省了至少五年的时间。

    ??朝野内外对此,大部分只是羡慕,只有极少人才上书反对。

    ??等有传言说,石仲魁答应帮各家培种后,京畿内所有的反对声音一下子就减少了7成。

    ??而且因为于洪高就在督察院任职的原因,在于同甫亲自上门后,督察院五品以上官员家都收到一份邀请函。

    ??这群人嘴上说石仲魁荒唐,但行动上却很诚实的让仆役去寻好马,送到屯田营育种。

    ??有了这个先例,家中但凡有好马的勋贵和官员们,全都急切的把家中的骏马送去了屯田营。

    ??一时间营地里居然有转变成马场的趋势。

    ??而这也让石仲魁有了机会,冲这些骏马中,选出最好的母马,继续培种的机会。

    ??否则全是一头汗血马为父系,生出缺陷马的概率将大增。

    ??不过好马的培育中,想保持纯血,又无法避免的会出现亲近繁殖的事。

    ??这其中看似简单,学问却大了。

    ??石仲魁虽然不懂那么多,但他还是知道优中选优的道理。

    ??而且别人需要十年、二三十年才能慢慢培育出来的新马种,在他这里只需要半年、一年的,就能培育出七八代,总能选出几匹耐力、速度都最强的种马。

    ??年三十这天,一大早就有别家的管家或者子嗣,带着礼物上门。

    ??除了不少人想尽快培种,还因为朝野上下此时已经确信了,石仲魁上升的趋势已经势不可挡了。

    ??若是他能在25岁左右就升任六部侍郎,那么入阁也就一两年的事。

    ??而30岁左右入阁,今后只要不犯大错,熬也能把前面的内阁大臣熬死。

    ??可以说,石家今后几十年里,必然是繁花似锦风光无限的存在。

    ??这种必然前途无量的存在,此时是个人都想巴结他。

    ??但石仲魁却出奇的理智和冷静,入阁是必然,但他却不想早早就成为内阁首辅。

    ??第176章 连吃

    ??即便石仲魁再傻,也明白坐在首辅位置上十年、二十年的话,不仅天下官吏会视他为阻碍,就连景隆帝和继任者,说不定都会觉得碍眼。

    ??还不如推几个资格足够,关系又亲近的大佬先上台。

    ??反正自己最需要的并不是权利。

    ??而且很多时候当老大的不一定是最大赢家,反而是躲在别人羽翼下,才能做更多的实事,否则深陷朝局争斗中,那就真的身不由己了。

    ??所以石仲魁在接待了十几个上门的同僚后,忙吩咐于顺准备礼物,先去了于洪高家。

    ??随后又去了翰林院学士袁东刚家。

    ??下午则去了顺天府知府刘忠坤和工部左侍郎邹恒毅家。

    ??于洪高因为常年待在地方上,直到今年才进入京城在督察院任职,基本上十年、二十年内是没机会如内阁的。

    ??而翰林院学士袁东刚的机会可不小。

    ??甚至可以说,翰林院学士本身就有资格先挂名某个殿的大学士,时机一到直接入阁都行。

    ??而已经是工部左侍郎的邹恒毅,入阁的机会同样不小。

    ??至于顺天府知府刘忠坤,仅仅是因为这家伙名义上也算是自己的座师,拜访于洪高和袁东刚却不去拜访他,面子上就不好看了。

    ??四个老家伙见他年三十还跑来自己家拜访,心里那叫一个高兴。

    ??交谈中试探和暗示一番,得到石仲魁的回应后,对石仲魁的态度就更热切了。

    ??袁东刚甚至在得知石仲魁愿意依附于自己羽翼下后,明着说让他多关心、关心翰林院内的事情。

    ??即便学问上一时间比不上那些钻营、研究二三十年的老翰林们,也要想办法拉拢翰林院上上下下的官吏和新科进士们。

    ??这话就差明说,只要翰林院大部分人支持他,那么接任翰林院学士的机会就不小。

    ??到时候袁东刚推荐他,也就有足够的底气。

    ??石仲魁稍微想想,就打定主意帮翰林院谋更多的福利。

    ??只要那群穷翰林们的收入高了,绝大部分人又没机会和资格升官的话,当然愿意一定程度上的支持石仲魁。

    ??不过一想到自己才22岁,石仲魁又有些头痛起来。

    ??若不是有个六元魁首的身份,石仲魁还真不一定敢盯着翰林院学士的位置。

    ??真坐上了后,必然会是无数饱读诗书,却半生蹉跎的读书人眼里的靶子。

    ??可让石仲魁放弃,又有些舍不得,只能用试一试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来勉励自己。

    ??石仲魁接连拜访恩师、座师的事,很快就传遍了朝堂。

    ??不少人稍微想想就明白他这是不愿意年纪轻轻就立山头,早早被推倒风口浪尖上。

    ??虽然难免会被恩师、座师钳制,但也等于获得了四个势力的庇护,而且他也有的是时间等。

    ??十几年、二十年经营、整合下来,年龄也才三四十岁,那时入阁才算是顺理成章,而不是连摇旗呐喊的人都没有,甚至心腹和帮手都没几个的空心大佬倌。

    ??很多朝堂的大佬暗叹石仲魁不愧是六元魁首,看的就是明白,更难得的是这份耐心和取舍。

    ??若是这种人都没法官运亨通,那就真没天理了。

    ??……

    ??忙了一天,直到黑快黑下来石仲魁才坐着官轿回到家。

    ??看门的家仆远远看到后,立马激动的快步往内跑,来到二进门对着守在门边的丫鬟、婆子们喊道,“快通告两位夫人,老爷回府了。”

    ??婆子、丫鬟一听脸色大喜,今天可是年三十,作为一家之主若是不在,别说过年、守年了,有没有饭吃都两说。

    ??两个丫鬟头也不回的就往内跑。

    ??等石仲魁的轿子落下,等下人掀起帘子走下轿子,刚好宝钗和迎春带着一群丫鬟、仆役们急匆匆都来到正门内,对着自己行礼道。

    ??“妾身等恭迎老爷回府。”

    ??石仲魁看着两位脸色红扑扑的娇妻,心里忽然暖和起来。

    ??不管外面如何诡异,家中有人等自己,才有家的味道。

    ??随手把官帽摘下交给于顺,笑着走上前,亲手扶起宝钗和迎春,“让两位夫人久等了,稍后为夫自罚三杯为夫人们赔罪。”

    ??“老爷说的哪里话”,宝钗笑吟吟道,“妾身和二姐姐既然是石家媳妇,等候和服侍夫君正是分内之事。

    ??而且夫君在外忙正事,我和二姐姐能做的也就是帮夫君打理好后宅之事。”

    ??迎春忙跟着点头道,“夫君操劳国事,定是累了一天,快回屋安坐。而且妾身和宝妹妹已经准备好年夜饭,就等夫君回来一起过年。”

    ??石仲魁笑着点点头,率先走入正门。

    ??等进了二门,这才牵着两个媳妇的手,在一众内屋丫鬟们羡慕和期待的目光中一起往后院走去。

    ??看着满满一桌,至少16个菜的年夜饭,石仲魁笑着摇摇头,想着自己三人如何吃的完,但心里却满意起来。

    ??所谓由简入奢易,由奢如简难。

    ??这吃惯了山珍海味,真让石仲魁节俭起来,心里又会觉得别扭。

    ??自家可不是那些靠借户部银子度日,没钱还非得摆谱的勋贵。

    ??既然不缺银子,干嘛非要过的清贫?

    ??连带着让老婆跟着吃苦就更不应该了。

    ??酒足饭饱后,这一夜石仲魁过的比洞房花烛夜还要忙。

    ??本来还犹豫着是去宝钗屋子,还是在迎春屋子里过夜,却没想到守岁到子时后,宝钗和迎春同时起身回屋,然后先是莺儿、香菱红着脸进来说服侍老爷休息。

    ??石仲魁一开始并没多想,自己成婚才两个多月,太心急的话,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对宝钗和迎春两个夫人的轻视。

    ??而且自己和两个老婆的关系,正处于密里调油的阶段,欲求得到满足也就不会生太多其他心思。

    ??却没想到自己躺在被子里打算睡觉时,忽然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。

    ??睁开眼睛一看,隐约看到莺儿、香菱在屏风后解开衣物。

    ??石仲魁一愣,没一会就见莺儿红着脸,在屏风后露出半边脸悄悄往床榻这边偷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??看到石仲魁看过来,顿时吓的心脏怦怦跳的躲回了屏风后。

    ??石仲魁此时哪里还不明白,肯定是宝钗和迎春说好了。

    ??否则即便宝钗愿意莺儿、香菱被自己吃掉,也只会在她自己屋子里时。而不是像现在一样,让人注视着进入正房来服侍自己。

    ??而且吃了莺儿、香菱后,下一次就轮到了琥珀和珍珠。

    ??躺在床上想了想,此时若是还不下手,不仅莺儿、香菱会胡思乱想,就连宝钗和迎春都会不安起来。

    ??但石仲魁不知道的是,这事还是迎春先找的宝钗,把贾母说过的话,有选择的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??倒不是迎春想欺瞒宝钗,实在是有些话真不好意思说出来。

    ??而且贾母教导迎春的那些话里,最重要的一则是子嗣,二则是让自己屋子里的填房分担火力的事。

    ??把这两点都说出来的迎春,确实是不愿损害家中安稳、和谐的氛围。

    ??石仲魁手一挥,灵气穿过两米距离,把点亮的蜡烛扫灭后。

    ??整个屋子就只剩下屏风那边还剩下一盏,防火的缕空铜烛灯还亮着。

    ??莺儿和香菱发现这情况后,惊呼一声,然后忙捂住嘴巴,竖起耳朵听着床榻那边的情况。